艰难。
就比如说，凌飞第一次被打赏的比较值钱的物品，是一枚五阶的天心破障丹，能够提高化虚修士冲击心魔劫的两成成功率，可以说价值不菲。
那时候的凌飞入世未深，天真的去坊市公然出手，结果没能卖出去，铩羽而归，然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天晚上就遭到了偷袭，对方三个人，凌飞可以说是吃尽苦头才逃得一命，差点就又死一次了。
其后更是屡屡碰壁，明明有观众打赏了不错的东西，但是他很难卖出去，空有金山一座却只能望而兴叹，就说他是天天讨饭过日子也差不多了。
也幸好系统还是稍微意思了一下，为了避免凌飞过得太凄惨了，万一哪天真的被人弄死了那就不好了，所以给了个不大不小的好处改造了他的体质，如今的凌飞拥有金系囚龙之体，大概算是玄阶下品的资质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体质，但是多少也算不错了，修炼速度比起以前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至少，比起他原来什么都没有，资质又低，那可是好的太多了。
可即便如此，重新积攒功勋，获得晋级外门弟子的路依然是艰辛无比，可以说全靠直播间的观众们不断支持，才能让凌飞在短短一个月内，从一个“死人”，又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