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泄了自己的精力,当妙玉猫儿一样躺在他的怀里的时候,他笑了。
我要带走儿子全家。
妙玉一惊,摇头道:怎么可能,皇上不会同意。
不用管他,只是要过建宁公主这一关。公主不愿意孩子跟着去云南受罪,儿子就不愿意走。你用你的天眼神算算一下,本王该怎么办。
妙玉看到他花白的头发,心中老大不忍,推脱道:天眼神算之前须得心境清透,焚香沐浴,今日如何能够算得出来。吴三桂扯住妙玉头发,怒道:你明知道本王见到你就会乱性,每每以此言推脱,今日无论如何,你与我算一算。
妙玉挽起头发,道:算便算了,若有不准,不要怪我耽误你了。
将白瓷碗装了一碗清水划了个十字,那清水中隐隐现出一个字,却是一个王。那水似乎烧开了一般,竟然出现了血色。
妙玉面色惨白,念念有词,轻声道:驸马有血光之灾,帅府有人称帝,只是结局看不清楚。
妙玉站起来,推开那瓷碗,光着脚跑到两米高的神座上去,吴三桂见她坐在那神座上,不肯下来,气得打翻了蜡烛,自己整好衣冠,自顾自带着亲兵走了。那火烧起来,妙玉坐在神座上,四面都是火,却下不来,正在着急。却见梁上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