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专车就将秦以诺和我送到了韦尔斯利酒店。
开会的人里,有一些是上次的股东,他们似乎在集体质疑秦以诺的决策。僵持之下,会议从早上一直开到了下午,我在一旁做记录、递资料,不知不觉竟饿得有些头晕眼花,而一整天只喝了几杯咖啡的秦以诺,始终没有露出半点疲倦,面色冷静,眸光冰冷,宛若一匹孤狼。
秦氏集团的历史,我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听说二十多年前就已在商界占下了一席之地,但这期间一直没有太显赫的成就,直到近两年,秦以诺这个新总裁上任后,才终于一跃成为a市最大的财团,一举收购了十几家中小企业,而这其中,就包括我所在的muses杂志。
看着秦以诺俊逸逼人的侧脸,我越发觉得这人捉摸不透,分明只是二十七八的年龄,面对咄咄逼人的一众老股东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退缩,话虽不多,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令人无从反驳。
用李姐的话说,他似乎比这群老古董更懂得muses今后适合走什么样的路
时间过得很慢,我忍不住悄悄靠在墙角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间,突然嗅到了一阵极好闻的香味。
睁开双眼,会议室里竟已变得空荡荡的,只有两杯热牛奶静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