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到你小区楼下。”那声音极有磁性,即便在电话里,也有种摄人心魂的魔力。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我张了张嘴,问出一个极为愚蠢的问题。
他没有回答,沉默了短暂的几秒,再次开了口:“你是不是已经睡了”
是不是已经睡了,所以脑子才变得这么糊涂吗
“不是,”我看着面前紧闭的防盗门,欲哭无泪,“我被锁在门外回不了家。”
“没人给你开门”他顿了顿,“我让福伯接你到公司来住。”
“可是换洗的衣服”
“这里有浴袍和烘干机,你可以把今天的衣服洗好,明天再穿一次。”
我犹豫了一下,另一个“可是”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淡淡打断:“你是不是很怕我”
又是这一句
我硬着头皮否认:“不是。”
“那就来公司,明天四点要在简妮酒庄再拍一次封面,你提前准备好早餐,如果觉得太早,可以不用跟去。”他道。
“四点吗”我皱眉看了看手机,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十二分,也就是说,秦以诺和我今晚只剩下不到两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对,四点。”他重复了一遍。
“好我马上下楼。”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