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早起,也从未在凌晨打过我的电话,我心里涌起一丝异样,刚走回房间摁下接听键,就听见了电话那头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云歆,对不起”
“你你先别哭,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我手忙脚乱地问着,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声抱歉的含义。
“昨天我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头的”何芹的下一句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了,别哭了,就算是故意的我也原谅你了,好不好难道你哭成这样,就是为了这个”
将近十年的朋友了,我在她心中不可能是个这么小气的人,这事一定另有原因。
鬼使神差的,我联想到了靳默函身上。这世上最对不起我的人大抵就是他了,难道何芹这次打电话来和他有关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何芹哽咽了一下,断断续续说出了缘由。
原来昨晚我回文庭院的时候,她是醒着的,听着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响,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接。
她们公司昨天白天在酒店举办了一场小型舞会,听说是一位大客户买的单。何芹最后一个收到消息,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多了一封请柬和一个礼盒,礼盒里是条贵得出奇的长裙,还有一封信,大意是这裙子是一个叫郗恺箫的同事送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