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弥漫起一种莫名的尴尬,我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没话找话:“秦先生,你要不要吃宵夜”
“你做的水饺很难吃。”他面无表情道。
什么,难吃
那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碗
说完这话,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报纸上,丝毫没有再理会我的意思。
“对了秦先生,我明天还要上班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明天是周末,按理说可以偷得浮生一日闲,但以他的性格,会不会像工作日那样将时间排满还是个未知数。
“你想请假”他再次抬起眼看向我。
不是“放”假,而是“请”假,一字之差就宣判了我一个月试用期的无假徒刑。
一想到合同上那些节假日十有八九都成了泡影,我就有种想咬牙启齿的冲动,但看着他深邃无比的眼窝,只能没出息地点了点头,暗暗猜想这平静的语气背后,隐藏的到底会是拒绝还是恩准
怎料他并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原因呢”
请假的原因吗
是何芹被人算计需要我出谋划策,还是靳默函一直纠缠不清,我得找他谈判
电光石火间,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比这二者更有说服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