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太婆,别给脸不要脸,你家儿子闯祸了,等着去警察局捞人吧”何芹听不下去了,火冒三丈地替我挂断了电话,“云歆,这种人你居然也能忍”
“她现在骂得有多凶,知道她儿子真欠了高利贷的时候,就会有多傻眼。”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靳默函,几天前这个男人还是我口中的未婚夫,现在看来,却像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五年的时间,竟都不足以彻彻底底地了解一个人,是我太蠢,还是他一直以来隐藏得太深,抑或两者都有可能
报警之后,靳默函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我和何芹一一做了笔录,小区也调出了监控录像,证明靳默函确实是叫了锁匠开的门。
非法侵入住宅罪,可以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况且靳默函还试图非礼,我身上的淤青和屋内的痕迹都可以作证,只是苦于没有目击证人,他若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摔伤的,判刑的可能性便不大,极有可能只是处15天以下拘留。
我和何芹还没出警局,外头就有人哭哭啼啼地闹开了。
“是那个老太婆。她非说你把她打了,要你赔钱”出去探查了一番情形的何芹,回来之后忿然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一个个比黄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