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的办公桌上。
“那姓秦的果然肯舍得为你花钱啊,啧啧,看看你这一身名牌。”靳默函上下打量我,阴阳怪气道。
“这不关你的事。”我抬起头,冷冷看着他,“如果不想被保安拖着出去,我建议你快点拿好东西走人。”
“脾气大了很多嘛”他皮笑肉不笑地弯起嘴角,眼里像是盘踞着一条口吐红信的毒蛇,“顾云歆,你不就是图他的钱吗呵,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成是我始乱终弃谁不知道你十几年前就已经和那个姓秦的厮混在一起了,那时候你才多大啊,你居然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我面前说这不关我的事”
他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杂志上那些胡编乱造的内容,越说越气,显然早已将流言蜚语信以为真,理所当然把自己当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我听得耳朵起茧,转身就要走,却被他叫住了。
“顾云歆,你不是想跟我断绝往来吗,那好,这只手表是你去年送给我的,现在还给你。”他拿起抽屉里的一块银色手表,却并没递给我,五根手指故意地一松。
手表“哐当”落地,镜面摔出了蛛网般的裂痕。
这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背面还幼稚地刻上了一生相随的英文“lifeto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