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位姓何的女士也来看过您几次”护士顿了顿,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没有继续往下说。
姓何,那一定就是何芹了。
“她看上去怎么样,有没有说些什么”我忙问。
既然那些摄影师、模特敢暗算我,十有八九也不会放过何芹,也不知她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好不好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就是说话的声音太大,每天都会来病房对您絮叨好一阵,有一次影响到了隔壁房间需要静养的病人,被温医生给赶了出去”护士小声说着,看样子显然还对何芹的彪悍心有余悸。
联想起何芹的大嗓门,我额角不由一阵抽搐,难怪这几天做梦,不是梦见有大明星在演唱会上大唱rap,就是梦见躲在难民营里被日本鬼子的机枪“突突突”地扫射别说需要静养的病人,就是昏睡多年的植物人恐怕也能被她吵醒。
“你说的温医生,是温瀛吗”提着外卖的牧屿推门进来,恰好听见了这对话。
“您您认识他”那护士一见英俊逼人的牧屿就红了脸颊,连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软糯了几分。
牧屿点点头,逐个将外卖盒打开,各色清粥顿时摆满了我面前的小桌,足足有二三十种。
他舀起一勺皮蛋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