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
可我就像一个早已经不小心走进了沙漠的里的人,长途跋涉,脱水干渴,烈日之下,绿洲似乎就近在眼前,却又时不时地离我越来越远,即便知道这只是海市蜃楼,我心底也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
秦以诺啊秦以诺,我是真的不想再这样跌跌撞撞走下去了,但在这之前,麻烦让我看一眼你面具下的脸,只一眼就好,看清之后我就会立刻转身离开,这是大抵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的请求
不将你所给的假象全然戳破,我大抵永远都会存留一丝幻想,幻想着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在乎我,甚至,或许早已将我当成了一个极为特别的人。
思绪混乱得像是一团麻,直到送果盘的服务生敲响了包厢的门,我才略微回过了神。
牧屿的眼神一直静静停留在我的脸上,一不留神,我竟看清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像一颗划过夜空的星辰,也不知坠入了哪一处深不见底的暗里。
“牧屿”
“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必说,”他笑着摇起了头,那笑容多多少少有些苦涩,“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欠我两个人情。附近有家西餐厅味道不错,今天陪我去一次吧。”
我点点头说了声“好”,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