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她拿来了发箍和发夹,一脸期待的样子。
“我要是听你的,你能不能也听我的,再多背10个单词”我认真看着她。
她先是瘪了瘪嘴,然后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拿起衣服,在一楼的房间换上,腰间的一颗纽扣却怎么也扣不起来,最后竟一不小心崩断了线,不知掉到了哪里。
从面料和针脚来看,这旗袍显然很贵,况且还是岳岳的生母留下的遗物,我心里不由有些着急,正猫着腰在地上找着,门突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杨姨”我站起来唤了一声。
那却不是杨姨。
那人站在门口,漆的眸中闪过一丝异色,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穿在身上格外的好看,逆着光,竟像是刚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和照片里的小男孩完美地重叠在了一切。
我舌头顿时僵了僵:“秦秦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在这”他反问了一句,目光落在我腰间,面无表情的脸这一瞬似乎有点僵硬。
我低头一看,急忙捂住那些没扣好的纽扣,忍不住结巴起来:“秦先生,请请你先出去一下”
他没再说话,转身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