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甚至怀念起了牧屿的订婚宴上,他突如其来的那个吻。
那天他问我恨不恨他,我却没有听懂。
而现在呢
也许是恨的吧,恨他分明不甚在意,却能鬼使神差地令我付出良多,到头来,一切竟变成了再简单不过的“谢谢”和“对不起”,落入了一个无比俗套的结局。
我逃也似地离开别墅,不敢回头看他的视线,既怕看到他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又怕一回头,那里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也不知恍恍惚惚地走了多远,我终于离开别墅区,找到了公路。
世界并没像电视里那样,因为某个人的难过而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回家的路上,天空碧蓝如洗,甚至我还收到了何芹发来的一条短信:“云歆,我升职啦,明晚去城南吃火锅”
隔着手机屏幕,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开心。
屏幕突然有些朦胧,我下意识地伸手擦了擦,才发觉变模糊的不是手机,而是自己的视线。
“小姑娘,去哪儿啊”出租车司机问。
我报出地址,摇下车窗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强忍住喉咙里的哽咽,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到了市区,繁华的街道已经亮起了路灯,行人来来往往,那热闹却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