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立刻问她。
“不记得了。”我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人老了,记性也没了,昨天的事今天就忘了”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生怕她下一句会是“歆儿啊,爸妈都老了,没什么指望了,只要你能安安稳稳地成个家我们就心满意足了”,于是赶紧讪笑着“嗯”了一句,起身进了房间。
在老家那边,二十七岁没有对象早已算是大龄剩女,我的不少同辈都结了婚生了孩子,用我爸的话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老人家催婚并不是件什么新鲜事,但我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秦以诺,若要我拉着秦以诺的手,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和我领证结婚,还不如直接将我拖出去五马分尸来得容易
在这之后,日子平静了两天,一个周末,我正在财务部帮何芹做杂志销量统计图,忽然有人来找。
那人是魏然,他似乎新剪了一个头发,模样很是干净利索,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一进门就朝我打了个招呼,径直走了过来。
“魏然,你怎么会来”何芹诧异地看着他,脸上写满惊喜。
“我是来送个东西的,”他将一物放在办公桌上,指甲轻磕了一下桌面,“前阵子我们在县城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