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了吗”秦以诺问。
那眼神很平静,之前的冷漠和陌生从眸中一闪而过,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手心不觉渗出了一点冷汗。
刚刚难道只是一场错觉吗
又或者,他根本从未忘记过两年前的那个女人呢
如果能清楚地了解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或许站在他身边时,我还能有那么一丁点的底气。
可那女人为他付出过什么,牺牲过什么,最后又是如何分的手,我一概不知
要是真如小道消息里所说,她的家业全被秦氏吞并,自己还因此伤心欲绝地流产了一个孩子,与秦以诺才认识短短一个月的我,又该拿什么去与她相比
秦以诺带着我来到muses楼下的餐厅,吃过饭,又将我送回了家,在小区楼下遇到我爸妈时,还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这一切都如此的平淡,却似乎早已有什么悄悄起了变化,只是这苗头并不在我身上,我惶恐不安,却无能为力,在他开口之前,甚至都没有勇气去主动提及。
于我而言,他原本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如今奢望终于成真,摆在眼前的是一朵脆弱的蒲公英,仿佛稍稍一动就会飘散在风里再也拾掇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