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凌厉,而是另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你只看到何芹需要这份工作,却没看到我也同样需要你。”
他需要我吗
可愚钝如我,为他做得了什么,走与不走,又能有多大的差别
他显然早已做出了决定,不容反驳,我却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出了口:“我只是离开muses而已,又不是离开你”
“离开这里的结果,就是你再也找不到别的工作。秦氏名下的企业,我父母早已经打过招呼,没有一家会录用你。至于别的公司,你认为他们敢聘请秦氏集团总裁的女朋友”他问。
这问题既尖锐又现实,将我最后的几丝幻想尽数浇熄。
我原本只想着如果替何芹担下罪名,说不定她就能够留下,却没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这样一条路
“我知道她是无辜的,只可惜这一点暂且还不能向所有人证明”秦以诺说着,合起桌上那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道,“这份协议你先拿着,不要弄丢。”
“难道你真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拟定了这份文件吗”我疑惑地问。
“当然不是。不管是一个月还是一年,伪造书面文件并不是一件难事。”他顿了顿,意有所指,“靳默函那件事,我已经调查过了,替他开间接性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