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弥漫在整个口腔,我被呛得不住地咳嗽。
越咳嗽,喉咙却越滚烫,没咳多久,整个身体都慢慢变得燥热起来。
我忽然记起了一个月前在酒吧喝过的那杯“蓝酒”,两者的味道极为相似,只是这次的更加辛辣
“救命,救命”我边喊边挣扎,声音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视线也逐渐模糊了下去,不一会儿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恍惚间,靳默函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哎哟,药效倒挺快,我还真怕这玩意儿不起作用,驯服不了你呢”
随即,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我的衣领。
“放开”我想要推开那只手,却被绑在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叫啊,你倒是叫啊,你不叫老子还不舒服呢。”靳默函的声音愈发得意,揪住我的脖子,将脸凑了过来。
他的呼吸几乎喷到我的脸上,那滋味难受极了。
腿上一阵冰凉,那及膝的裙子竟已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眼看他的手要往裙子里伸来,我死命将绑住双手的绳索往椅背上蹭,可是那绳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竟一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
心里的恐惧逐渐被绝望淹没,就在他的手即将覆盖到我腿上的一瞬,耳边陡然响起一声闷哼,随即,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