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叹了口气,眼底的灼热逐渐退去,声音有一点僵硬:“你这样没有办法走路,我先背你出去吧,”
顿了顿,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军刀:“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拿着这个”
他将军刀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过了身,
我握着那刀,犹豫了一瞬,勉强挪动脚步,趴在了他背上,
走出地下室,外头的阳光有些刺眼,视线一下子似乎也变得清晰了不少,我看不到牧屿此刻的表情,却能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刚才的一幕幕不断从眼前闪过,我尴尬得不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会来,是不是以诺通知了你,”
他脚步微微一滞,声音有一点古怪:“如果我说是碰巧,你会不会相信,”
碰巧路过地下室,然后救了我吗,这怎么可能
他俯身放下我,反手关起地下室的门,从外面拴上了铁栓:“这下面没有别的出口,你准备怎么对付这个人,报警,还是通知秦以诺,”
怎么对付靳默函吗
如果报警,人证物证确凿,靳默函不可能还逃得掉,可那一纸间接性精神病的证书,却让我忍不住迟疑起来
犹豫了片刻,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找出手机,
还没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