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弧线,将牧屿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
他不假思索地搂住了我:“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慌乱地从他怀中挣脱,只觉右脚疼得出奇,怎么站也站不稳,
这时候,夜空中恰好有烟火亮起,不少人都抬起了头,没有谁注意到这里的小插曲,
“你的鞋跟断了,”牧屿俯身察看道,
“我我要李姐帮忙送一双来就是了,”我一边说,一边一瘸一拐地朝酒庄里头走,不想被人看到这狼狈的一幕,
“我帮你,”牧屿脱下那件被香槟浇湿的燕尾服,伸手扶起我,
没走多远,我就看到了一个圆顶的欧式小亭子,坐在亭子里,脱下那只碍事的鞋子,我才发现脚踝已经肿了一圈,按下去疼得出奇,
“有点轻微的脱臼,”牧屿帮我看了看伤势,“你今天不能再走路了,”
“那怎么办,今天的以诺的生日,我总不能坐轮椅出现吧”我苦笑着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姐的电话,
说明情况之后,李姐很快就帮我带来了一双新鞋,
这鞋是平底的,穿上很舒服,只是和裙子有那么一点不搭,
“小顾,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连走个路也能走出岔子,”李姐柳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