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培养,脾气可以磨合,但是隔阂这种东西,仿佛与生俱来,他有他的世界,我根本硬插不来,
最开始,何芹得知叶溪曾是秦以诺的未婚妻时,曾给我出过不下一百个赶她走的主意,还说就算赶不走,也一定要学会示威,表明自己的地位和立场,比如当着叶溪的面给秦以诺喂吃的,或是叫一些情侣之间的昵称,让叶溪知难而退,
可叶溪如此的大方得体,即便什么也不做,我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服务生端来一条清蒸鲈鱼的时候,我本想夹一筷子给秦以诺,但一下就想起了何芹曾说过的“示威”二字,鬼使神差地放下了筷子,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这举动若是落在叶溪柔柔的目光里,就会有些变味,我会变得像一个生怕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孩,既幼稚又愚蠢,
叶溪仿佛看出了我的不安,淡淡一笑,扯了个话题:“以诺,你和云歆什么时候订婚,我早就准备了礼物,一直等着给你们送出去呢,”
这话说得众人都将视线投了过来,一时间,八卦的火焰似乎熊熊燃起,
“这件事,以你的性子自然是不会主动提起,云歆又脸皮薄,不好意思问,那就只能由我这个外人多管闲事地帮你们开口了,不然你们还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