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诺,将这所有的质问一股脑地说出来,
我怕如果不说,自己会被生生憋坏,可是面对秦以诺深邃的眸子时,我又常常脑海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组织语言的能力
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我终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问一问,
秦以诺似乎并不诧异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漆的眸中没有半点波澜:“那天在简妮酒庄播放的视频,是叶溪切断的,她在机器里找到了那张sd卡,叫技术人员分析,才发现这是源文件,而且应该还没被人复制过,”
我本想说这未免也太凑巧,可是看他好似十分信任叶溪的样子,这话便没有说出口,
就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牧屿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手机铃声响起时是在中午,秦以诺正在外头开会,叶溪也不见踪影,我看着那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姓名沉默良久,最后还是按下了接听的绿色图标,
牧屿的中文发音一如既往的有些生硬,语气却是极为严肃:“云歆,我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什么,”我不由一怔,
仔细回想起来,上次视频的确有些猫腻,只是我的注意一直集中在叶溪身上,根本没有分出神来仔细思忖这件事,
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