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认识叶溪,我们两家是世交,有过一些口头上的婚约,两年前秦氏决策失误,股价暴跌,眼看要被次贷危机拖垮,叶家在这时候主动提出帮忙,为了回报,我和叶溪订了婚,”秦以诺说得很仔细,语气很平静,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因为有叶家的帮忙,秦氏挺过了这次危机,种种业务上的往来让邬彤秀逐渐摸清了叶家的家底,悄悄派人在生意上动起了手脚,恰好叶伯父过世,接管生意的是叶溪的表哥,那个人虽然有些手腕,但毕竟年轻,不知道一系列生意的失败是因为邬彤秀,而这时候,邬彤秀主动提出帮助叶家解决这些接踵而来的麻烦,借此一点点往叶氏安插人手,逐渐瓦解和吞并了叶氏,”
原来是邬彤秀
想起那个女人不动声色微笑的模样,我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叶溪的家人在秦家即将破产的危难关头出手相助,得到的却是邬彤秀的恩将仇报,自此,偌大的家业土崩瓦解
我终于明白叶溪为什么会在短短两年内完全变了个人,若经历这一切的是我,心里恐怕也早已坠满了沉甸甸的仇恨,想到这,我才惊觉一直以来竟都弄错了叶溪的意图,
无论是在外人看来,还是在我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