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直静静盘着一条毒蛇,
这毒蛇离我如此之近,时不时吐出鲜红的信子,腻滑的躯体几度紧贴着我的皮肤滑过,而我却一直没有看清
我忍不住给秦以诺打了个电话,话到嘴边又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只说要他快些回来,
挂钟的时针刚刚指向六点,秦以诺就回来了,
我立刻将整件事一股脑地说给了他听,他的面色却一直很平静,平静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别的什么,
看着他深邃的眼窝和瞧不出喜怒的脸,我心里隐约划过一丝异样,
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牧屿只花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就查出了结果,以秦以诺的本领,不可能这么久还没有得到半点线索
可是他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之前我分明问过他,靳默函眼下被关押在了哪里,从他口中得到的却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显然不打算让我知道靳默函的下落,如果不是牧屿联系我,我或许还一直被蒙在里,没有半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