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正儿八经道,
“那难听的呢,”我忍不住问,
何芹撇了撇嘴:“难听的就是,这个男人和靳默函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只不过相比之下长得帅一点点,有钱一点点罢了,不过这又怎么样,你还是可以离开他,又不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
这话说得确有道理,但在彻底弄清秦以诺的意图之前,我不敢太轻易地下结论,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因为路面积水太深的缘故,外头很难打到的士,待我赶到muses的时候,早已过了上班的点,
秦以诺说好今天给我一个答复,顶楼办公室却一直不见他的人影,
我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才忽然想起昨天有份资料还没交给李姐核对,匆匆拿了文件夹就去找李姐,走着走着,忽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
这一路,所有muses的员工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我几眼,而且那眼神和往日似乎有细微的不同,
难道是因为昨天和牧屿吃饭的一幕,真被记者拍下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秦以诺,现在想来,昨天的举动的确是有些愚蠢,可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我若还乖乖呆在muses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