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都像有针在扎,
我忍不住咬唇:“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你可以选择请我吃一顿饭,这样更能表达谢意,”他的口吻略带戏谑,
“明天事情如果办妥,不是应该你请我吃饭,”我反问,
“果然牙尖嘴利了很多,就算事情没有办妥,我也可以请你,你应该清楚,我从来不会怪你什么,哪怕你向我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他话锋微转,似有所指,
我不禁打断他的话:“牧总,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严肃一点的时候更容易交流,”
“那我就严肃一点好了,但我建议你对我换一个称呼,每次你叫我牧总,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凌驾于你之上,能对你为所欲为,”
牧屿说得很平淡,我却听得额角微僵,他总能轻而易举地让我说不出话来
“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挂电话了,”我皱眉道,
“如果你想到别的称呼,记得告诉我,对了,那个窃听器,如果你已经碰过,记得擦掉指纹,和叶溪碰面的时候,最好戴一双手套,吃鸭脖的那种也行,”他补充来一句,
我摁断电话,看着面前的盒子,和盒子里那个极小的色窃听器,心里说不出的五味陈杂,
不知为什么,原本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