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海默的严重性就在于根本无法医治,只能稍微延缓病情,
我一直想带他来a市的大医院瞧瞧,想了想,就和牧屿说了一声,推迟就职的日期,想抽时间回一趟家,
何芹原本也想和我一起回去,苦于管美妮这个摄影师工作太忙,她身为摄助请不到假,只能又是哀嚎又是叹气地作罢,
牧屿听说我要回家,似乎有点不放心,让那个叫徐成的保镖陪我一同回去,
我怕徐成一身西装太显眼,就让他穿了身普普通通的衣服,可即便是这样,一回家还是遭到了邻居的问长问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我特地带回家给父母看的准女婿,
徐成也是出奇的尴尬,解释了好一会儿,亮出了手上的结婚戒指,才勉强打消了众人的狐疑,却没说自己是保镖,只说和我是同事,今天正好来这边见一个朋友,见我行李太多,就先帮我把行李送回了家,
家里已经装修一新,那些被放高利贷的小混混砸破的窗户,已经换的换、修的修,门上、墙上的红油漆也被铲掉,重新刷上了白漆,
听说我回来了,不少亲戚都过来串门,其中有几个是远方亲戚,平时极少走动,我甚至都不太记得了,有一个叫李嫂的,一直拉着我问长问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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