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我的脖子,却很温暖,
大抵是诧异于我和牧屿的关系,一旁的造型师和助手颇有些目瞪口大,
“行了,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牧屿转目朝他们二人道,
“不行,孤男寡女的,你又想打什么主意,”我忍不住皱眉,
“什么叫又想打什么主意,说得好像我占过你天大的便宜,”他笑得嘴角歪歪,有点被我逗乐,
其实他每每这样笑,样子都很痞,只是因为混血的缘故,痞得并不街头气,
造型师和助理在我拦住之前飞快地溜了出去,脚底抹油一般,仿佛生怕听见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其实我和牧屿之间能有什么秘密,之前他稍微对我有过一点意思,现在我变成了他的下属,任由他拿捏,没有半点办法,
有时我甚至腹地希望,牧家也能像秦氏一样破产,牧屿也能尝尝秦以诺尝过的那些滋味,谁叫他总是一副手握大权的样子,理所当然将我当成软柿子捏
可偌大的牧家显然不是我悱恻几句就会垮台的,眼前的牧屿神色戏谑,帮我戴好了项链,又拿起了丝绒盒子里的手镯,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来”我戴上手镯,皱了皱眉,
他上下打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