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人之外似乎没有谁会关心,经常有滞留的,被堆放在不远处的废旧工厂里,
几年前我刚到muses实习的时候,还和李姐一起去取过一次景,那次拍摄的标题叫做废墟,现在想来真是有种微妙的讽刺
“行了,别装了,”胸口忽然一痛,似乎有人重重踢了我一脚,
我当即被踢得咳嗽起来,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人,
这人逆着光,脸有些模糊不清,浓眉毛,豆丁眼,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身上的衬衣只扣了一粒纽扣,敞着胸脯,捋着袖子,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厌恶,一副极不好惹的样子,
竟是他
我脑海中恍然冒出一张脸来,那是好几个月前,正是因为这人在酒吧里强灌了我一杯“蓝酒”,我才逃上天台
八爷
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叫八爷
当时的情形不知不觉就浮现在眼前,我记得那天的秦以诺面色冰冷,剑眉下,漆的眸子仿佛能摄人心魂,
他夺过这八爷手里的啤酒瓶,轻而易举就将两个混混通通放倒,
可此时,秦以诺正“昏迷”在地,双手被牢牢绑在了身后
“刚刚装睡不是还装得挺像吗,要不是你眼睫毛颤啊颤的,老子还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