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绝大多数都并不好看,我的孩子也不例外,脸色有些发紫,眼睛闭得很紧,哭得却很大声,
护士用法语告诉我是个男孩,很健康,
ann很快就来了,一身的工作装,神色匆忙,看起来很担心我,她是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人,也算是我在法国唯一的一个朋友,
我不敢想象ann会不会只是因为秦以诺的嘱托,才对我多了这么一点点关心,当浑身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这关心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显得弥足珍贵
ann带来了很多小礼物,婴儿毯、奶嘴、奶瓶那个奶瓶,我在母婴用品店看到过,价格比普通奶瓶要高三倍,似乎是个很贵的牌子,
“好好休息,这阵子不要工作了,有什么事坐完月子再做,杂志社那边我会和总编说的,你放心,不会扣你工资,”ann说道,
她似乎还说要我好好注意身体,我们和那些骨架大的法国女人不同,月子里必须好好休养才不会落下病根
我想要点点头谢过她,却发觉自己竟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从没觉得这么困过,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闭上就坠进了梦里,
我梦见秦以诺的手抚过我额头,分明是冰冷的,又好像带着脉脉的温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