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慢慢从门口传来,似乎压抑了太多的东西,有些发沉,
在我印象里,秦以诺一直是个极为理性的人,但此时此刻,他说起话来却毫无逻辑,好像根本没法将想说的阐述完整,
我听得有些麻木,又或者,我在极力装作麻木的样子也说不定,
逆着光,我没有办法看清他的每一个表情,他却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脸,
“你在法国受苦了,我明白自己不是个合格的父亲,如果还有机会,我希望自己可以弥补,”他继续说道,
弥补吗,
可为什么我从未想过要他弥补什么,梓南不需要一个这样的父亲,他不需要在秦氏的商业帝国里长大,更不需要和秦以诺、邬彤秀这一干人扯上任何关系
我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下逐客令,还未说出半字来,秦以诺却像是已经看穿我的念头,再次开口:“其实我这次来,不是要强迫你给我一个答复”
“那你想要干什么,”我心里分明一阵阵发堵,却有种想笑的冲动,这表情在我脸上一定是僵硬极了,
既然他不是想要答复,那又何必出现
“我来只是因为听说了电梯的事,看到你之后,才突然觉得有些话早就应该说出口,如果这些话让你觉得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