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娘子是隔壁村嫁过来,有着一手好绣活,为人还可以,就是嘴太碎,啥事都想打听,村里大小事无她不知道。
“那里有那么多,只是赚了些银子贴补家用。要是真赚了十几两,我早把我家房子推倒建瓦房了。”於瑞秋答道。
“啧啧,赚了几两也是几两呀,哪像我们地里刨食,啥时候能赚几两呀~”石娘子一脸嘲讽地说着挑拨话语。
“瞧石娘子说,我也是地里刨食呀,哪里像石娘子一年到头卖绣活挣多呀,听说你一副绣品卖百来文呢。啧啧,一年可以绣多少副呀?而我这灌汤包一年就只能圣人节赚一次,只赚了三两银子,留着给我家安然交束呢~”於瑞秋不轻不重地回击。
“哪有那么多,一副也是卖个几十文而已。”石娘子一脸得意地说。
别人绣口一副也只是卖十几文,而她绣品一副可以卖几十文,家里靠着她卖绣品盖上了青砖瓦房。
石娘子美滋滋地想着。丝毫不知自己已暴露底细。
“於娘子,於娘子,你家安然落水了。”远处一个人边跑边说。
安然落水了,安然落水了?於瑞秋一惊,手上衣服掉到水里。
要冷静,要冷静,於瑞秋告诉自己!
於瑞秋赶紧地跑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