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要大。
这次运气好,碰上黄秀才这样胆小怕死人,如遇到个穷凶极恶人,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於瑞秋不由地一阵万幸。
於瑞秋把门重锁好,把桌子搬到门后顶着,这样就算贼再返回,撬门时候必定发出很大声响,到时自己也好做准备。
於瑞秋清洗了一下,再次拥着於安然睡下。
这下,於瑞秋才发现,於安然手颤抖。
於瑞秋忙抱紧於安然,抚了抚他背,道:“安然,别怕,娘这里。”
於安然却抱紧她,细细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良久,於瑞秋听到哽咽声没有了,松开怀抱一看,小家伙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眼泪。
於瑞秋好笑又无奈地地笑了下,抹去他眼泪,扶着他头睡下,掖了掖他被子。
躺床上於瑞秋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天事。
贼人居然是村是张寡妇儿子黄生员。
前些日子张寡妇刚谴人上门说亲,被拒绝后,自己看没有后续,也不曾留意。谁知今日就遭贼人。
这黄生员不是一介读书人?这鸡鸣狗盗之事做还挺熟练,看他撬门劲,估计没少撬别人门。
自从卖了灌汤包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