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一个不识好歹弃妇!娘,明天我们去里正那里评理去。哼,凭着我是童生,明年赴县城考秀才,里正一定会为我主持公道。”黄光宏摸着头,委屈气愤地道。
已经干涸血粘他脸上,昏黄灯光照耀下,如夜中恶鬼,显异常恐怖。
张寡妇挑眉看了儿子一眼,差点没把自己小心肝跳出来,忙用手帕捂着心口位置,气愤道:
“胡闹!眼看明天就要去县城考秀才了,我儿学问那么好,考个秀才稳稳当当。可不能这时候闹出什么丑事来,没得由来坏了自己名声。这於娘子也真是个不识相,前些日子我请连媒婆替我上门为你求娶,看上就是她那个能赚不少银子灌汤包,要是能拿到手,你上县城考试费用就有了。谁知这个於娘子居然敢拒绝,真是不识好歹。我呸,她一介弃妇,有人要就不错了,还这里拿乔!”
黄光宏地抠着自己鼻子下已经干涸血块道:“哼哼,不识好歹妇人!上次设计没弄死她儿子,要不然,家产早就弄到手了,何苦要今天被她打!该死娘们,等她过门,看我手段!”边说边抠下一块血块,手指一弹,呈直线飞奔到张寡妇脸上。
张寡妇皱了皱眉头,用手帕将刚上血块碰到地方擦了擦,道:“你总是这么埋汰!过了年,就该是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