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看来这於娘子很是有些本事。
她顿时对自己所谋划之事有了一丝怀疑。
能成不?
江翠花脱鞋上坑,一上坑,喝了口热茶,暖过身子,整了整脸色,对於瑞秋道:“婶子,忙吧?”
於瑞秋咬断手中线,道:“没甚事,就是缝缝补补。”
江翠花用手摸了摸坑上白狐皮,道:“这皮子甚是稀罕,婶子可是花了大价钱?”
於瑞秋微笑道:“这是别人送。”也不说出是谁,径直结束这个话题。
不耐烦买衣服鞋子什么问是多少钱?
江翠花讪讪笑了一下。
江翠花从自己篮子里拿出一匹丝绸,对於瑞秋道:“婶子,这是县城黄老爷家托我绣一副屏风,我自己有些地方不好下针,想请教一下婶子?”
於瑞秋看了看她手中丝绸,暗想,这黄员外也是个不靠谱,怎么会找十岁小女孩绣屏风呢,而且还用那么高档丝绸,难道,这其中猫腻?
可是,她自己跟黄员外家没有交集,黄员外也不可能通过江翠花设局害她。
而她一向与江翠花安好,江翠花也犯不着设计她呀?
但是转念一想,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江翠花自落水后古古怪怪,听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