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连於瑞秋面也见不着。
每次去敲门,应门都是於安然,而於安然每次都说於瑞秋染了风寒,大夫说要避生人,不方便见客。
如此这般推脱了两三次后,江翠花也知道於瑞秋故意避着她,怕引起於瑞秋怀疑,也暂停了上门举动。
於瑞秋不由松了口气。
她这几天为了躲避江翠花,连门也不出了,活像一个做贼。
幸好她自己就要离开黄子岭村了。
不是她把人性想太阴暗了,而是江翠花这人和事透着古怪,出于不想惹麻烦缘故,她能避就避。
“娘,你给我做是什么?”於安然拿着手上一件不知道名衣服,苦着脸,问於瑞秋。
“衣服呀,怎么了?”於瑞秋看到於安然手上衣服,答道。
“我知道是衣服,可这是什么衣服?这能穿出去吗?”於安然苦着脸,看着手中那一块东西。
“这叫风衣,娘好不容易做成,刚好回岭南路上穿着,穿出去,绝对拉风。你试试看,上身效果挺好。儿子,你长俊,穿上这衣服俊,别光拿着了,去换来让娘看看合身不?哪里需要改动?”於瑞秋推着儿子,把他推出书房,让他回房换衣服。
於瑞秋这风衣跟后世男式风衣差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