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记得不清楚罢了。”
“可有方法医好?”於瑞秋这会急匆匆地问道。
这男子如果没能想办法医好,那么怎么处置他?一个失忆人,记不得自己名字,记不得以前事情,找不到家,难不我们要收留他?而且看样子,他也不像她老乡。
因为他此刻正看着安然穿着,若同是穿越人士,看到於安然身穿羽绒服、戴围巾、手套等,此刻脸上不可能没有一丝变化,就连瞳孔看见於安然时候也没有收缩。
除非这人演技特好,或是心计比较深沉,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是穿越人士。
他不是穿越人士,那么她於瑞秋就不想太好心,身边多带一个人,他们这是出游,马车有限,带上一个陌生人,除了安全方面要考虑外,还要考虑银子等等。
如果是穿越老乡,看同是穿越一场份上,她自己还可能会照应他一下。
如果是本地土鳖,那就算了。
那白胡子大夫摸了摸自己那长长,发白胡子,沉吟了半响道:“暂时没有办法医好。依我医术,没有办法靠针灸把他治好。你们带他去找太医或名医,才有机会医好。不过,他既然醒好,暂时无恙了。日后好生养着,切莫再摔着头了。雪地了冻了颇久,往后可能会落个伤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