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然后了,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主子看起来温润有礼。实则是心肠极冷,只有对至亲人才会软。
“据那间掌柜回话,那个和像小王子一样人跟着一个胡须大汉,两个青年一起。他们并不是住是东忻县城里,而是路过这东忻县。昨天他们上街和本地富宋府公子抢一个卖身葬母女子,那群人中小少年还一拳把那个宋府公子鼻梁打断。彻底得罪了这个纨绔。今天早上,应该是为了躲避那宋府报复,他们一大早就出了东忻县。不知所踪!”那青衫男子回道,还好,刚才主子注意力不自己身上,没有发现他看着主子容貌出神,要不然。此刻他早就被拖出去了。
“这么说,我们晚了一步?!可是探出了那些人去哪里吗?”那叫主子青年男子问道上。
“据客栈那个掌柜讲。他们像是要一路南下,倒是没有说明白去哪里。”那青衫男子回道。
“那把我们人分三路,一路这周围查探,另一路继续南下,还有一路直接去岭南,加大搜寻力度。
“是,属下知道!属下马上就去办!那个宋府要处理吗?”那个青衫男子回道。
“留他们性命吧。”那月牙白男子道。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卿瑾,这宋府人都该死。那些人得罪了这个宋府,恐怕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