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精力去对付那些黑衣人。
两人吃完后,也不收拾那碗,而是喝了一杯茶,尹文皓这才回答他徒弟问题:“我们才刚进县里没有几天,那人肯定是从我们一进县里就盯上了我们。既然不是为了你身上金牌,而且我们看起来又不是富有之人,这些人,想必你和於泰然美色。”
这些人,布下这些局,而且从一开始就盯上他们,知道他们要去年龙舟,也知道他会功夫,所以才能从一开始就让那两个大婶绊住他。
他们一开始就是想抓於安然和於泰然,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跳出来个於瑞秋,结果抓了於瑞秋和於泰然。
财帛动人心,这些人,一不为财,二不为金牌,那便是为了色了。
想不到,他徒弟和於泰然颜色居然招人惦记,为了这个,不惜设局,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师傅,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於安然听到他师傅这么一说,脸都黑了。
虽然这么说,他已有八分相信他师傅。他师傅从来不会这种场合瞎说,不会开玩笑。
他自己和於泰然都晒那么黑,那些人是什么眼光,居然瞧上了他们。
於安然和於泰然虽晒黑,但是也达不到黑事情程度,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