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然听到那个宁春桃不断摩擦声和那个宁春杏呼痛声不耐烦时候,就听守门外衙役来报,县令他们回来了。
於安然急忙迎了出去。
尹文皓刚好进来。他看了一会尹安然,见看他安然无恙也松也口气。
於安然这时脸色却有些白了。他一把抓起自己师傅手,颤抖地问:“师傅,你手受伤了?”
“没事,不小心被那群人砍了一刀,但是不深,我已经上了金疮药了。那群人也讨不了好。被人砍死了大半,只留几个做口供用。你不要告诉你娘。”为师不想吃那些苦苦药,后面那句话尹文皓没有说出来,而是咽回肚子里去。他不喜欢吃苦,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徒弟知道,免他以后也找借口不吃药了。
“还痛不痛?伤深不深?”於安然这会也学於瑞秋,变有些啰嗦了。
“不痛,也不深,这伤不打紧,过两天就好了。我们先办正事要紧。”面对自己徒弟这般啰嗦问题,尹文皓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赶紧回答。然后转移话题,要不然,自己徒弟还有继续说下去可能。
“嗯,没事就好。我们等会要做什么?”於安然问道。
“跟着县令大人一起去审问这些人。我们怀疑这些人还有同伙没有出来。些审问,今晚趁消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