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怕自己了,而且敢当面叫自己给银子花,比如现在。要不是她前段日子看不对头,花了银子买了一个大力气的婆子放在自己屋里,他奈何不了自己,要不然,她身上这些银子早就没有了。
“给。”江映月抓了几个铜板给他。
江登博撇了撇嘴,太少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伸手接了。
蚊子再少也是肉不是?
何况这几个铜板,还能打一两斤酒喝。
他不敢伸手去抢妹子的银子,他家的吃喝全掌握在这个妹子手上。万一把她惹毛了,他明儿就该喝西北风去了。
江映月看着江登博走出房门的身影,又叹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要改变才行!
要不然,她挣的银子都不够那个她大哥花。
而且,她娘最近看她手上有了不少银子,居然还打算用她手上的银子给他大哥娶个媳妇!
那可是她辛苦挣来的,可不能让那个江登博那个废柴拿去了。
她把炕上的那些银子收好,免得那江登博去而复返。
她盘着腿,在炕上坐着。
外面很热。
知了在叫,吵的她心里一点也不安宁。
她想起了那会儿在郑府的时候,也是知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