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刚才出来的时候那个样子有多难看,真想让别人看一看他这个样子。他头上的那些东西是狗屎吗?”於瑞冬哈哈大笑道。
於瑞春地不像於瑞冬一样没心没肺,“张之英被我们看到了那么狼狈的一面,还被我们拿回秋儿的嫁妆,以后他肯定想方设法地报复我们。”
“怕他做甚,一个三品官儿,翻不起太大的浪。”於瑞冬道。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依着张之英那个性子,肯定要报复回来。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於瑞春道。
“兵到将挡,水来土淹!看张之英这样子,也不是一个多有本事的人,也翻不上天去。”於瑞冬不在乎道。
“不要小看每一个人。”於宗海淡淡道。他从来不小看每一个人,张之英这么没有本事,还不是把那个梁氏哄的服服帖帖的,而且,连着几年做着这一个三品官员,肯定有过人之处。
於瑞冬满不在乎地点头,他根本没有把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於宗海无奈,这个小子,要自己吃过亏才知道。
过了一会儿,於瑞冬幸灾乐祸道,“这回我们拿回二姐的嫁妆,看张家怎么办?”张府一家基本都是依靠着他二姐於瑞秋的嫁妆存活。张府现在没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