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把自己的帽子脱下,把斗篷也脱下放在一边,对两个衙役道:“我是这位妇人的女儿。两个官大人,我娘是犯了什么事?何故来抓她?”
黄氏在“绣会”里卖绣品,虽然为人有些小贪婪,而且吝啬,只是她挺胆小的,不会犯事,更不会犯那些把她自己弄进监狱里的事。
“城东的梦小姐的下人今天来报官,说是从你家花大银子定做了一幅绣品,拿回去的第二天,那梦小姐的丫鬟就发热。全身上下长满了疹子,招了大夫来看,说是昨天从你那里买回来绣品掺了药,导致那个丫鬟得病,幸好那个梦小姐还没有来得及去触摸那幅绣品,要不然,那个梦小姐也要遭殃。现在那个梦府以脸你家谋害人性命为由,报了官。请你们跟我进一趟吧。”
江映月一听,晴天霹雳。
那个梦小姐肯定是设计陷害她们的,若不是这个,又如何能解释眼前这事?
她已经好久没有使计害人了。更加不会害自己的客人。
她们一家与那个梦府不相识也没有仇,那个梦府怎么会害他们?怎么会设这样的计谋害他们?而且,倘若她真的想害那个梦小姐,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害,而是暗里使手段。
这么光明正大去害,不就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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