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毫无知觉。
她现在正在用一根布巾擦拭着自己的衣裳。
於安然的房间里没有她的衣裳,而且也没有火,她不仅不能把衣裳换了,就连烤干也不行。
而且,为了安全,她现在也没有点燃房间里的油灯,而是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
幸好於安然的炕早就烧热了,她这会,也不觉得冷。
她正坐在於安然的炕上,然后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除了风吹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於瑞秋听了一会儿,便没有再听,而是想起来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来。
希望她是多心了。
那个鬼鬼祟祟往於瑞秋房间里吹东西的人走后,一个小厮走了进来。
正是於府前段时间买进来的一个叫侍书的小厮。
十六岁左右,长的眉清目秀,是於宗海从外面买来做於安然的小厮。
於安然跟前没有那么一个跑脚的人,不仅不方便,而且也不合规矩。
他轻轻地把於瑞秋的房子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他的脸上有一股淡然。
他是前天被人告知今天要做这么一件事情的,若是不做,那么他们全家的姓命都不保。而且,那个人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