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时候走了。
於安然走到街道,回过头来,看到那个小巷路前没有人追来,不过,他并没有放心,而是去啉了一辆马车。
他现在,也没有力气走回於府去了。
虽说他有练了那么多年的武,但始终是一个十岁多的小少年,这般打斗,对他也是一个极限。
马车上,於安然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然后淡定地从自己怀里把金疮药掏出来,洒在伤口上。
“嘶”那药虽是有奇效,药一洒上去,那血就没有再流了,只是有些痛。
今天这事,肯定就是那个李世昊搞出来的。
京城里除了他,没有人能这么胆大包天地劫持他。
想不到那个李世昊那么胆大,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下劫持,他原本以为经过半个多月送帖,李世昊看他们府上没有回应,应该打消了主意了。
想不到,是他想的太多了。
那个李世昊居然没有打消主意,反而做出这等事来。
还有半个多月就到自己娘亲的好日子了,现在见血,极为不吉利。
李世昊,我不会放过你的。
於安然咬牙道。
马车很快就到了於府,於安然付了马资,让马车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