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瑞秋便是对他说了这两件事情。
“儿子,你是不是觉得娘狠?”於瑞秋问道,她这般戏弄张之英,她想知道於安然的看法。那个张之英再不堪,也是於安然的父亲,血缘之情最是难断,她不想和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隔阂。
“娘,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用顾虑我的想法。”於安然挽着於瑞秋的胳膊道。那个人虽然是他父亲,但是他从来没把他当成儿子看待,既然这样,他又何必将他当父亲看待。
年前,那个人为了他娘亲嫁妆。为了能攀上肃王府,闹出那么多事!到了最后。为了能不还嫁妆,还把他当成交易。
他当时就说过,既然如此,那便再也无瓜葛了。
现在这样,岂不是很好!
於瑞秋看到一下於安然,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勉强的神色。这才放心下来,只要於安然不说什么,那她对付起来,就不会有手软。
更何况她也只是戏耍一下张之英而已,又不是要了张之英的性命!
“那你明天去一趟肃王府,找玉卿瑾聊聊,顺便求他帮这一个小忙。让他在张之英过来的时候,说悦香坊是肃王府的产业。乔月香是他们肃王府的奴婢。”於瑞秋强调。
“嗯,我知道了。正好,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