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骆清脸色不变,低道对着眼前这个无赖道:“这位於老爷,没有我们老爷的吩咐,奴才是万万不能把你放进书房重地的。”他就是在这里防着这个无赖的。
他十岁的时候,也见过於宣莱,只是想不到,那么多年不见了,他一点也没有变。
“放开,我是谁,我是你们老爷的亲叔,我去书房还用禀报吗?再不放开,我就要大叫了。”於宣莱推了推眼前这个人,还是推不动。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不大,但是力气却比他多大了,不是他现在这种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能比的。
骆清没有作声,只是脸不改色地挡在门前。
於宣莱气极。想不到於府连一个小厮都能欺负他。
他想去找一下於宗海都不行,还得通过一个小厮的同意!
这是羞辱,他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多的羞辱。
自小,因为他是於父的老来得子。所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长大后,自己家的那个侄子那么出色,还用银子给他买了一所宅子,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何曾受过这样子的羞辱!
一怒之下,於宣莱立马就张口开叫,“於宗海,於宗海。你给我滚出来。你叔在这里!”
於宣莱的声音在静寂的晚上显的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