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夭蛾子。
所以今天一大早,於宗海便叫了於瑞春和周氏还有这两家人,一起集中到大厅,准备把这两遣送回於家村。
“宗海,你可不能这样对叔。叔这条腿现在还痛着,你这时候让我们出门,那不是要你叔叔的老命吗?”於宣莱一听於宗海这么一听,不乐意了,摸着自己那条还绑着白带的腿道。他摔伤倒是不假,只是没有摔到骨头罢了,早就好了。
於瑞秋成亲那几日,他也看出一点苗头来,要不然,於瑞秋三日回门后,他们就要被送回去了。他看出来后,自己想了一个法子,趁着府里的下人不注意,便摔了一跤,借此赖了下来。
他妹妹於平涵也装病,也借此不走了。
别以为他不清楚,於平涵就是想把她那个守寡在家的女儿塞给他那个侄儿。
若是陈芝勾上了於宗海,对他们家也没有损失,反而这关系拉的更近了。
所以他也没有吱声,任凭他妹子做事。
谁知道那个於平涵还有陈芝做事那么不牢靠,居然没等生米煮成熟饭,就被人认了出来了。
这下好了,这要怎么办?
他那个好侄儿就要赶他们走了。
这怎么能行?
他还没有吃够,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