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在也是可以把脉的,但是於瑞秋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忍住了,等这一次小日子过去再请大夫。
於瑞秋等人吃过中饭,再和於瑞夏聊了一会儿,这才回府。
回去这前,她又看了一下於瑞夏,没有发生什么端倪,这才放下心来。
於瑞夏也的确没有看出什么。
於瑞秋的性子变了许多,六年前的於瑞秋有些软弱,现在的於瑞秋比较开朗。
再加上两个相处的时间不长,於瑞夏也没有那个本事一下子就认出现在这个於瑞秋不是原来的那个於瑞秋了。
於瑞秋一回到府里,又觉得饿了。
於安然也饿了。
他刚才和表兄聊了欢快,饭也没有吃多少,加上他现在正是长身休全的时候,又每天都练武,吃的也多。
一家三口又吃了一顿。
“姐夫一家人不错。”尹文皓对於瑞秋道。
那个吴泽虽是一个文人,却没有时下那些文人的酸腐之气,反而是一个胸中有韬略的人,难道这个人从西北一个小官谋到江浙那个富庶的巡抚。
可见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而那个吴唅也不错,虽然比不上他的儿子於安然,但是也算是少年有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