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三岁孩子一样抱住男人的腿呜呜地哭了起来,沙哑刺耳像夜枭的哀嚎。
“你以为我不懂这些道理吗?”
“你这样蔫了吧唧的,大家都很担心你。”
“谢谢你我亲爱的说客,这样你满意了?”
“我艹,还真是痛……”
男人扶起壮汉让他靠在冰屋附近的木料堆上,走进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壁把那盆海豹肉端了出来,用刀子叉起一块带着血丝的海豹肉直接塞进他的嘴里,一时间周围只有壮汉咯吱咯吱的咀嚼声。
“马蜂说在南非揪住那狗东西的尾巴啦。别急,只要他还活着,不愁没有撕了他的机会,关键是现在你要振作起来。”
“少废话了。”
“还有,放阿冷回去我是不反对的,那孩子从来没有恨过你。”
男人重新生了一堆火,橘红光影在他的侧脸上交错厮杀:“除了最后那一点本事,我把能教给他的都教了。报仇的事跟他没关系,放他回去过日子,也是对他最后的历练。你知道吗,比起生活在社会中,我更喜欢和你这蠢货坐在雪里吃生肉。”
“切,心口不一的更年期大叔。”
“你说什么?”
“诶认真就更没意思了啊,不过那小子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