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因为她生气,只是工作上有些棘手的问题罢了。”
“焕,我还不了解你嘛,我们可是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的好哥们儿,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像现在这样颓废的喝酒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我记得已经好多年没看过你这样了,自从……”
“信,不要再说了。”
还没等信说完,安在焕就急忙打断他接下去的话,因为他十分清楚接下去的内容,是他逃避了无数次却始终躲不掉的劫。
看着安在焕眼中的怒火,信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怎么会提起那件事,这可一直是安在焕的死结,身为他的朋友,在面对那件事的时候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闭口不谈,而现在他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焕,对不起。”信拍了拍安在焕的肩膀,似是在给与他力量。
没有理会信,安在焕继续喝着酒,他的酒量本就不怎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怎么喝都不醉,明明想要用喝酒麻醉自己的神经,逃避某些事情.
可反倒越来越清醒,甚至脑海中还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
“焕,你去哪啊,喂,焕……”
信看着急忙从舞池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