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英一生除了早些年在大学任教时，年纪稍长以后便不再任课，只是收了几个资质不错的学生亲自调教。
几十年过去，那些学生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成为不可忽视的存在。
其中不乏地位颇高的检察官又或者大法官，还有几位贵族子弟，自不用说成就如何。
成了黄东英的学生，自然而然也就成了这些人中龙凤们的小师弟又或者小师妹。
其中的价值，不用多加赘述。
所以当黄东英这么说以后，季明辙第一反应就是这老头身边的亲友死的死，走的走，成了孤家寡人之后就变得有些神经不太正常。
见季明辙不说话，黄东英笑道：“我就当你默认了。”
就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季明辙心想，于是他摇了摇头说道：“您开心就好。”
这事儿就全当玩笑揭了过去，黄东英看着季明辙说道：“我知道你在伦敦念书时候，就开始去到很多国家和地方，原本按照我的以为，像你这种心思在外面的人，很少能够这样按部就班的进体制内，是因为家里的安排，还是自己想要？”
“一半一半。”季明辙回答道，“出去走是因为我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进使馆....是因为我不知道